A24出品,将偏执妄想等精神问题剖析到位,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恐怖片,而是揭开假面后,逼近现实,这般恐怖感才让人感到后怕。
莫德是一名私人护理员,在之前的医疗事故中医死了人受到心理创伤,从此开始信仰宗教。在工作中遇到癌症患者阿曼达,莫德和阿曼达的相处中,阿曼达对莫德的赞美,让莫德误认为阿曼达和她一样是个孤独无可寄托的人,从而激发了莫德新的人生目标:救赎阿曼达。
片中用神性高潮来展示莫德和天父的交流带来的情绪体验,而所谓的神性高潮让莫德无法接触到真实,内心反而充满空虚,所以莫德需要一个现实生活中的载体—阿曼达,来坚定自己的信仰。
莫德按照自己的信仰开始对阿曼达进行照顾,干涉阿曼达的私生活,(越界,陷入偏执的开始)私下回绝阿曼达的好基友,一边自我欺骗是为了阿曼达好,一边想要通过救赎阿曼达巩固自己的宗教信仰。救赎阿曼达,同时希望救赎自己。
阿曼达的派对上,阿曼达嘲讽了莫德。莫德对阿曼达的情愫,阿曼达用了当众羞辱的方式作为反馈。莫德面对真实立体的人充满了不可控之感,开始质疑自己的信仰之路。多种情绪之下,莫德开始失控。
莫德失去了工作,并且开始了世俗意义上的堕落,像在和她一直所信仰的神宣告:我如此虔诚,为何你没有拯救我?因此床戏部分,有着浓浓的亵渎神明的意味。
莫德为了逃避孤独的现实,坚持了自己的信仰,认为在救赎这条路上,苦难都是有意义的,将苦难合理化。比如把钉子放在鞋子里等自残行为,再一次将自己的信仰强化。
在阿曼达临死前的聊天,阿曼达再一次冲击了莫德,“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击溃了莫德最后一个心理防线,莫德彻底分不清想象与现实,阿曼达在她眼里变成了恶魔。杀了阿曼达。莫德觉得阿曼达得到了救赎,给自己的幻象添上了翅膀,成为了天使。而在外人看来,莫德散发的圣光是恐怖的自焚火光。
而莫德所谓信仰的宗教,只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工具,为了将自己的一切反常行为合理化的借口。
擅长自欺欺人的人,一定有他想逃避的东西。现实如此,恐怖如斯。
影片最后莫德引火自焚,镜头两极分化,神圣层面则是天使,另一则是现实中的痛苦呐喊!
女主原本生活融入群体,一场意外让心灵上创伤,希望得到上帝的宽恕,从始信仰坚定,但直到以私人护士看到阿曼达的堕落,影响到她心身的健康带来痛苦,她有责任去阻止发生,直到莫德在厨房翻开到某一页的书上定格,阿曼达的基友下一刻就打破瓶盖,那就是上帝的提示和指引,她的到来是带给阿曼达精神、影响健康和堕落的根源,莫德请求阿曼达的基友离开她,让阿曼达处于静心伤神的环境。
但是,阿曼达在生日派对上,公然和友人一起嘲讽莫德踩踏信仰,原本意志坚定的莫德被触及到心灵深处,所做的一切都无法改变越陷越深走向堕落的阿曼达,一切都是假的,毫无意义的,信仰被质疑直到瓦解,回到堕落的生活,并和原男友的好友滚床单。
接下来,莫德走在堕落痛苦边缘,再一次向上帝请示指引,下一刻,烟花在窗外灿烂绽放,上帝还在,没有离开,再一次相信了所做的一切具有意义和神圣的。莫德决定再一次以圣人的身份试图拯救阿曼达,直到偷偷溜进阿曼达的房间,看到阿曼达已经病入膏肓,莫德试图让阿曼达能在神的守护下能康复活存下来或是拯救走向堕落深渊的灵魂,但是,现实中,阿曼达并没有接受上帝,还再次嘲讽,像魔鬼一般嘲笑,一度让莫德气愤的把阿曼达和肉身和堕落的魔鬼活生生刺死。最后,神圣的天使让人膜拜,赤裸裸的焚身无尽呐喊,一部影片两个层面不同的故事。
女性,可以如此坚韧又如此脆弱。同莫德开篇样我在遇到应激后选择封锁心灵。这是一段自毁的道路——
内心世界早已垒起了呼啸鸣叫的城堡。想要接触人群却又不停收回手;希望得到归属与爱却又隔绝他人,亦或者,没底线地对任何示好的人逐步产生依恋——亲情友情对象被抬高到了世上无人可及的标准,但对异性,任何闯入的异性有着不忍不撒手、又不停赋予任何对方贬低物化自我的的事件意义的扭曲行为。遇到无法应付的事情,自卑心也会膨胀为自负,让别人以为我可以。
当这样的异常局势结束后,再度回到城堡的哨塔瞭望,疗伤,转向唯心的世界:病痛可以在祈祷中自愈、我可以靠幻想远离真实的丑恶世界 远离空虚的深渊、我可以在原谅pua男的圣母行为下得到救赎、沉迷怪力乱神鬼怪奇谈、寄情于像素世界。就这样了十几年,我只是个不设防的孩子。
多么羡慕SP人的及时行乐,影片中面容身材姣好烟酒不离身的太太,认为祈祷都是废话依然寻求物质的愉悦的做法极为自洽,可我不是这样奔腾的多血质。莫德也做不到,她只能在观看她们云雨交融时感到愠怒不安,既不能去追求真正的快感也不敢寻求爱,后被电话抖露出为她策划人生阶段最后时期救赎的行动;她渴望加入邻桌却只是看着他们;和没有爱的人做爱后寻求发泄却被认出被拆穿;痛觉成为病态赎罪式的惩罚…我是多么怜惜她又憎恶这样的自己!一切,都是源于逃避:宗教或者部落式的意象信仰只是为了逃遁迷茫;精神活动是源于实践活动无作为的补偿;自我隔离与角色扮演是屏蔽外界的保护色。但我想要更好!我想要值得更好!我要击溃这虚幻的假象!!!
究竟是内向导致社交技能不足从而远离社会支持,还是社交技能的缺乏让我“内向”,习惯于从内心独处中获得力量,也更在汲取他人的能量场中感到快乐,可是自我和我的内心又究竟是怎样呢?自我同一性的混乱要持续多久呢?
——完全剧透预警——
我非常喜欢看创作型导演的访谈,对于一部意犹未尽的电影,导演访谈就是转场的after-party!
这篇来自VULTURE的访谈可以说是关于"圣人莫德"最为详尽的一篇访谈,角度全面,细节丰富,时间也比较新,可以窥见导演Rose Glass创作这部作品前后的过程,言语间能感觉到她性格也非常可爱:)所以翻译了这篇,和大家分享。
其中提到了很多内容,有一些是我在看影片的时候就能追溯感受到的,还有些细节就挺出乎意料,比如说关于鞋里的钉子,我本来以为来源于宗教苦行(以肉体痛苦获得神性的体验),实际上更直接的reference居然是BDSM!(which is even more cuter:)另外还谈到了异色瞳的设计,脸部变形的设计,两个女性角色的身份与她们之间的情欲张力,导演自己与宗教之间的关系,以及最终结局的处理。
作为第一部长篇作品,Rose Glass的创作能力和导演功力都非常令人惊喜,我觉得,这是一部有很多切入点值得多加品味的feminist horror tale,其中不乏许多杰出影片的共通之处,希望这篇访谈能给喜欢这部作品的朋友们带来更丰富的体验和理解。
——完全剧透预警——
“圣人莫德”导演Rose Glass,阐释她邪恶恐怖的处女作中的亦真亦幻 Saint Maud’s Rose Glass Explains What’s Real and What’s Imagined in Her Unholy Horror Debut
采访者: Rachel Handler // 翻译:_Dysmg_ // 原文载vulture.com, 2021.01.29 本译文版权由译者保留,转载使用需征得许可
你最开始设想“圣人莫德”是在什么时候?
2014年,我在英国国立电影电视学院(National Film and Television School)完成硕士学位时,开始有了这个想法。几年后,我开始写剧本。最初的设定是关于一个年轻女子和她脑海中的声音之间的爱情故事。当时我正在读一些关于有幻听状况的人的故事,以及各种可能导致这种情况的事。我也是想要拍自己喜欢的那种电影,那种非常主观的电影。我们都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但我们都局限于我们的身体,都是在主观地体验现实。你永远不知道别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它后来是如何从这个想法发展开来的?
持续不断的焦虑,改变和思考。我很快地就开始审视这个最初的前提,我想弄清楚在她的生活中还发生了什么。她脑子里有一堆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东西,但为什么会没人知道?所以我想到她是非常孤独和疏离的,她的生活中没有任何人,这就是为什么她和她在照顾的新病人之间有这么重要的关系。我开始意识到,也许她与上帝的关系可以融入到她与这个女人的关系之中。所以她脑海里的想法是她即将开始一项神圣的使命去拯救这个女人的灵魂。
我也在思考,当人们在听闻那些以宗教之名而引爆自己或是自焚的人的事迹时是怎样仅仅把那些做了可怕事情的人归结于他们是本质上的坏人或者疯子——这是种懒惰且相当危险的思维方式。被引导去做一些如此极端的事,这种转变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发生的。总是会有一长串复杂的事件。我试着让观众理解这个角色,去理解她是为何又是如何到了这一步的。
我很惊讶这是你的第一部电影。它的制作非常稳健,尤其是色调方面,我认为它达到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感觉就像是一个完成过很多电影的人的作品。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
恐惧。[笑] 对于失败的恐惧。和执念。我之前有在做其他的事,做其他的工作,但就像我说的,我从2014年就开始一直在思考这个角色和这部电影。等当我们开始拍摄的时候,我根本没怎么看我的剧本。而且我有很多了不起的合作伙伴。
你在“圣人莫德”之前的短片作品是什么样的?
直到上电影学院我才开始创作差不多的短片。但在那之前,当我11、12岁的时候,我父母给过我一台相机,我开始在家里拍电影,尝试定格动画之类的东西。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和几个很酷的朋友拍了一些傻傻的模仿之作。即使是我在做那些作品的时候,它都是相当剧烈、傻傻的、滑稽且戏剧性的。后来我去了电影学校,发现了艺术电影,我想这是两种本能的奇怪结合。我希望一切都是好玩且有娱乐性的,但要有趣。我制作的短片作品,叙事性的那种,在某种程度上也倾向于孤立的、且有幽闭恐怖的角色,对现实的体验有点另类。
我读过一篇关于你的采访,你说“女性喜欢混乱糟糕的东西”。我觉得这是完全正确的,尤其我就是一个喜欢混乱糟糕东西的女性,尽管我确实认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似乎恐怖片并不是适合女人的。
这个回答是我在回应一个男性记者,他问我我是如何能“应付得了”拍摄这些血淋淋场面的。我当时想,“这就是我写的好嘛!”他是个挺好的人,不过他真的似乎觉得好像因为我是个小个子女性,我就会表现得像是“啊!血刺呼啦的!好可怕!”有人告诉过我,总的来说,恐怖片的观众多为女性。历史上有太多关于女人和她们的身体的奇闻异事,超自然现象。也许我们可以去推进这一点。
真不敢相信男性会问你这种问题。
对啊。[笑] 就像是…[叹气]。好吧,无论如何。电影本身就有一种偷窥性和颠覆性的东西,陌生人们一起坐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观察别人的生活,而在“圣人莫德”之中还有另外一层的偷窥。人们喜欢被震惊。恐惧触及了一些非常原始的东西,让人在安全的电影院座位上体验疯狂和危险的事。我想让它成为一部有趣的电影。我记得我曾说服开发部门的工作人员:“是的,我发誓,这绝不会是个阴冷惨淡、令人抑郁的片子!”
这就是我第一次看到它后的一大收获——我觉得太好玩了。我记得放映结束后我跟你这么说了,你当时说“谢谢,我真的很想让大家觉得它是部有趣的片子。"
这不是一部喜剧,但生活是有趣的。悲剧与喜剧携手而行。结尾的那场戏,通常会给观众造成这样的影响——先是震惊的声音,然后接着是不安的笑声。恐惧和大笑之间有某种本能的反应。Morfydd为此做了很多贡献。剧本里写了很多笑话,但大部分是因为她是一个真正优秀的喜剧演员。
你是怎么找到Morfydd的?
就是在一个很传统的试镜过程中。我们在剧本写到一半时就开始试镜了。我们一开始就见了很多人,因为这部电影的关键在于找到合适的人。如果你不喜欢她或那个角色,整部电影就会一败涂地。Morfydd是我们最后见的人之一,就是那种经典俗套的情节,就是“我们看到她的试镜,就知道是她了。”我想要的是,她几乎是出现在电影的每个镜头里,所以必须要是一个令人信服的、充满魅力的人,一个让你目不转睛的人。她涉猎广泛,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喜剧演员。在伦敦电影节的首映上,她还有出演另外两部电影,且在一部电影中她扮演了两个角色,但人们并没有认出[每一部电影里的都是她]。她真的很百变。
她的眼睛是如此的不可思议,震慑人心,如同液体的黑洞。你有对她的眼睛进行改动吗?
我们让她在一只眼睛上戴了一枚棕色隐形眼镜。莫德是有异色瞳的。我希望观众能够相信她是一个可以在生活中完全不被人注意,很多时候被忽视的角色;她很胆小,相貌平平。但我试图想出一种微妙的视觉效果,能让她异于寻常,且善恶参半。你只能在几个镜头中看出她的眼睛是不同颜色的。我想有些人甚至认为她的眼睛在整部电影中都在变化。但当她获得神性高潮(godgasm)时,我们就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神性高潮!你是怎么想出这个概念的?
我希望我能想出一个听起来更高雅的名字。[笑] 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在努力思考,怎样才能让莫德与上帝的关系更能令人感同身受?让观众可以结合到自身?一开始,[剧本里]有很多上帝的声音,但这有点让人分心。我想找到一种不同的沟通方式。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上帝成为这种理性的、学术的东西——即使你没有信仰,这种屈服于忘形狂喜,从你的身体迸发而出,与比你自身更伟大的事物相连接,这种概念是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的。这让她感觉很好。除非她能从与上帝的关系中得到一些愉悦而美妙的东西,否则这部电影就不成立了,她生活其余的部分是渺小而乏味的。
在我所做的一些研究中,我读到一些学者现在会认为圣女贞德可能患有颞叶癫痫症(temporal lobe epilepsy),伴有癫痫发作、幻觉,以及这种难以置信的幸福和极乐的欣快感。所以现在有些人认为她患有这种病症,且这就是为什么这个13岁的女孩会怀有领导军队的信念。我并不是说莫德也有这种病症,而是说某种狂喜、高潮、性的欢愉和宗教式的迷醉——我和一些人谈过,他们说你可以通过冥想和恐惧进入这个空间。无论那些场景中发生了什么,她都将其解读为上帝,但其实这与你通过性、迷幻剂和冥想可以触及的大脑区域是相同的。作为一个不信教的人,这就是我能去体会它的方式。
你是如何在效果方面以及导演方面去完成莫德和阿曼达的脸部拉伸效果的?
当莫德的脸拉伸到她的极致的时候,那就是一种“易容(facelift)”——Technicolor公司制作了这一特效,最后他们所完成的工作远远超出了我们最初付钱让他们做的部分。这一切都是在后期完成的,不过我有点希望,即使在她最神圣、纯洁和出形狂喜的时刻,这一切背后都有一股黑暗力量的暗示。Jennifer [在最后]脸部的变化,是可怕的化妆和恐怖特效的结合。在那一刻之前,Jennifer和Morfydd扮演的角色之间的关系是很严肃的,但到了那场戏的时候Jennifer转向我说,“所以…就是恶魔?”我说:“是的,这就非常好,谢谢。”
我们了解到莫德和她之前的一个病人之间有过某种创伤性的事件,但我们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除了看到一个老人的胸前到处是血。关于要在怎样的程度上将所发生过的事呈现揭晓,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想让它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它直接导致了一个人的疯狂”,对我来说,这感觉太像是鸡与蛋了。我想给大家关于这件事足够的理解,但又不想让整个故事都是关于它的。她的整个人生都感觉是被疏远的,她也许有轻微的健康问题,但她在医院的工作——这充满压力的生死攸关的职业——加剧了这一问题,再没有社会的保障系统,它就会导致一些后果。
所以说所有这些细节都具象化的在你的脑海中,只是不在影片里?
我跟一个朋友的朋友,一位护士,聊过,“哦,我在拍一部电影,里面有一个护士,你觉得这些情节对你来说真实吗?”然后她说:“是的,当然,医学上的这些事,在工作中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这是一个压力很大的职业。”她告诉了我这么一个故事——她有次在重症监护室工作,负责肺部疾病患者,上夜班,有一位老人睡在其中一张床上,他的胸部做了一个大手术。他胸部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切口被缝合起来了。他出现心脏骤停,她叫了急救组,当急救组赶来的过程中,她开始做胸外按压,因为那位老人是那么的脆弱而干瘦,他胸部的切口就裂开了,她的手直插进他的胸部,压碎了一切。所有东西喷溅在她的脸上,他就那么死了。不管怎样,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问她能不能把这个故事放进电影里,她说可以。
这位护士朋友看过影片了吗?
是的。她很喜欢。我们在影片中展现出来的可能是要比实际情况温和得多。现实生活中的医疗场景是相当有冲击性的。
当你和Morfydd谈到创造莫德的内心世界时,你是要多明确地描述出那些事情是仅仅发生在她的脑海里,或是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也存在着某种真实?你说过是要让观众一直猜到最后吗?
哦,完全如此。直到最后一个镜头,我认为你可以把它理解为她所建立的一种真正的精神关系。我的解释是,在影片的结尾,有些起始于信仰和精神性的东西坠落成为了精神错乱。我们知道很多事情也许并没有真的实际上发生,但就这个角色和她扮演它的方式来说,我们是从莫德的视角来看的——任何时候我们谈论上帝,它都是明确的。“然后你就感觉到了上帝,他正在把这些信息传达给你。”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的展现是直截了当的。
看这部电影让我对你自身的宗教背景感到好奇。
我在基督教的熏陶下长大。我接受过洗礼,会在特别的日子里和家人一起去教堂。我也曾就读于一所女子修道院学校,我成长过程中的老师都是修女。所以基督教对我来说是持续萦绕在生活中的。它不是强加于我的;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对它并不是特别感兴趣,也没有特别地与之关联。我觉得它有点无聊。当我长大后,离它越来越远,我才开始更近距离地观察它,看到它的奇异之处。我开始对信仰更极端的方向感兴趣,以及它会引导人们做什么——邪教,那些更混乱的信仰。这部电影并不是真的关于宗教,它更多的是关于我一直在强调的其他事情。不过因为我对基督教很熟悉,我没有做任何额外的研究或是神学研究。因为莫德是在编造她自己扭曲的基督教。
你是怎么构想阿曼达这个角色的?
对她的构想延续到整个过程的后期,这个角色最初比她实际在电影里的年龄要大很多。她是英国人。这个角色之前有点太夸张和做作了,所以我们为Jennifer对这个角色做了一些改变。莫德是一个对她着迷的年轻女人,我不确定人们是否会相信她对这个年长女性的着迷。从一开始,她一直是莫德的陪衬。我想让她们看起来截然相反,如同妓女与圣母玛利亚一样;纯洁的莫德,罪恶化身的阿曼达。不过我们希望能够把这种对比拆分得零碎一些,不是那种全然黑白对立的。
所以表面上,阿曼达是难以置信的,她身上拥有的与其他电影角色相似的特质——很多我最喜欢的电影里都会有一个有点邪恶或奇怪的独居老太太的角色。但我希望莫德也是如此:既不是完全的主人公,也不完全是反派。她们都会做坏事,互相误解对方。我想让人们意识到,在某些方面,她们有很多共同点。阿曼达也很孤独,想要逃离,有一段时间,她在莫德身上发现了这一点。不过随后事情就走偏了。
她们之间的动态在一些时刻变得有些情欲感;看上去莫德似乎是有点爱上阿曼达了。
阿曼达是同性恋这件事,我是想迎合人们的期望的。如果你把一个基督徒角色和一个同性恋角色放在一起,观众会说,“哦,这是一个关于被压抑的欲望的故事,她的内心说不,但她的身体说可以”之类的。但我已经见过很多这样的故事。我觉得如果莫德想要拯救阿曼达的初衷不是基于她对阿曼达性取向的不满那就会更有趣了。事情是更模糊一些的。存在着一种身体上的吸引力,不过对我来说,这并不是关于莫德对于自己性欲的压抑。有时,女人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是会带有这种几乎是浪漫的色彩。我觉得她有点嫉妒阿曼达,希望自己能更像她。
她们之间的动态让我想到“假面” [即伯格曼1966年的作品“Persona”——译者注]。
是的,那是另一对护士-演员的组合。完全如此。我很喜欢那部电影。在那部电影和其他类似的电影中,雇员和雇主之间的身份角色是很有趣的。一方面,阿曼达掌控主动,她是更年长、更成功的,她雇佣了莫德。但与此同时,莫德照顾她的身体,而阿曼达在身体上是无助的。
在这一点上,影片中有许多很不错的肉体恐怖(body-horror)的情节。莫德鞋里的钉子;她撕掉伤口结痂的样子。你是怎么构想她折磨自己的这些具体方式的?
具体来说,那些钉子,我有在人体绳艺捆绑的网站上看到过,人们把自己捆绑起来,还有一些人们会分享经验技巧使你能有更加痛苦的体验。有人为此画过图示。我几年前就看到过,它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中。我就想,天呐,我一定要用一下。伤口结痂则是更实实在在的:不断溃烂着,关于阿曼达的一切在她的心中翻涌,沸腾的愤怒与怨恨。我真的很享受拍那场戏。一整个团队的专业人士帮我拍摄一个女孩撕扯她手上的痂!我的梦想实现了!
我想聊聊那场戏,她在酒吧里给那个男的打了一发迅猛激烈又面如死灰的手冲,我觉得很有意思。这场戏的实效性,幽默感,完成的非常好。
从来没人问过我打手冲的这场戏!我认为对于她和那个男人,以及另外一个和她上床的男人,她对待他们的行为方式,我想在她在成为莫德之前,是有一个非常不同的生活和人格的。所以这里暗示了她在找到上帝之前是如何处理她的麻烦的。我想看这部电影时,人们可能会认为她是一个纯洁的,处女般的,天真无邪的女人,对世界一无所知。但这一幕,就像是,“不,她知道所有这些事,她只是选择了别的东西。”我还想给人们营造一种虚假的安全感——让他们一笑,再给他们看一些可怕的东西。
我们来谈谈结局吧。当阿曼达对莫德全然爆发说着上帝是不存在的,并变成了恶魔,我们是要相信她是真的在说这些,并且莫德的思想将这些都夸大化了?还是说这整个对话都是莫德脑子里的想法?
在那之前,当她们在对话的时候,阿曼达基本上是用很确定的语调对莫德说, “我并没有感觉到上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而当我们推进莫德的特写的时候,那是她最接近清醒的时刻,可能意识到了自己深陷其中已有多深。然后她的大脑就会自我防御,对抗着现实。那就是她进一步陷入精神错乱的时刻。在我看来,那之后的一切,除过捅刀子,所有都是在她脑海里发生的。
剧本一直都是以她杀了阿曼达然后自焚结束的吗?
关于杀阿曼达,我反复思考过。我试图抵抗过让她杀死阿曼达的想法。我知道她得有个明确的原因,如果说她最后要杀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杀阿曼达是完全说得通的!她认为阿曼达是魔鬼。不过也有一些剧本的版本里她没有这么做。但结尾中她把自己点燃,然后在最后一刻切换到现实,这一点从未改变。最终,她最大的危险就是她自己。
为什么你决定在最后时刻揭露现实的“真相”,而不是就让它模棱两可?
我觉得这有点像逃避的托辞。我不知道。只是感觉有点虚伪。“哦,也许一切都挺好!”然而并非如此,她的生命中有一个非常危险的点,她非常需要帮助,但却无从获得,最后一切都太晚了。对我来说,这才是更重要、更真实的结尾。因为这是个如此突兀的切换,因为整件事情都是从莫德的视角出发的,这个结尾会让你从中惊醒,你会意识到它蛰伏已久。她终结在这里,但我们和她一起坠落了下去。希望它能让你意识到,“哦,操,有个女孩在海滩上自焚了,说着‘荣归上帝’。”你会意识到,当你冷静地看待这一幕,你会怎么想。
以交替视角来拍摄最后这场戏的逻辑想法是什么?
这场戏是相当激烈的。海滩上的那些——不是说真正着火的镜头,是说关于所有着火之前和周围人们的的镜头——那是结束拍摄的倒数第二天,就在圣诞节的前几天。一切都很顺利,但我们都累坏了,海滩上又非常的冷。Morfydd得不停地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但潮汐并没有像我们预想的那样,而且我们也一直没有合适的光线。有很多临时演员可能都认为他们要做的是常规的额外工作,我就一直说,“好的,三,二,一,跪!”
我们最初确实拍摄了一个女人被烧死的特技镜头,不过最终是以Morfydd做一个大特写来重新拍摄的。那天我们有自焚镜头的替身特技演员,感觉挺奇怪的——它是如此令人兴奋,因为这个场景在我脑海中已经很久了,但当你看到这个女人被所有这些可燃物包裹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哦天呐,还真挺可怕的。” 特技演员很棒,但她必须得戴上假头和假手,而且我们必须把镜头拉得很宽,我觉得这么做是有道理的,但突然间感觉上不对劲。我们得确认这是莫德干的。而当时是,“哦,那是个女特技演员。”所以我们补拍了一些大特写镜头。我们设置了绿屏,Morfydd做好妆发,带着吓人的、烧焦的身体化妆和一只爆出来的眼睛。当时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所以我们拥抱了一下,就像是,"啊,你要去被烧死了。"
你有预料到这部作品收获的评论吗?
天呐,没有。我一直以为这就是一部小小的英国电影,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你现在有在进行别的作品吗?
是的,我有在进行几个作品。一个是我和电影学院的同学合写的,另一个是我自己写的,其实事实上我现在就是在自己房间里盯着墙上的连环杀手式的地图。我发现我对身体和大脑都很感兴趣,这些作品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对于身体的关注。我想,其中一部差不多是关于肉体恐怖(body horror)的。不过即便是“圣人莫德”,我也会想,“这是部恐怖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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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可能需要补充的是,Rose Glass在之前的其他很多采访中解释过的,最后莫德听到的上帝的声音,其实是莫德的扮演者Morfydd自己用威尔士语录的,然后调低了,Morfydd本身是威尔士人,在片场跟家人打电话的时候讲威尔士语被Rose Glass听到,觉得很适合当做最后上帝出现的声音,当时那场戏中的蟑螂也是上帝的化身——译者注]
祂展示力量的方式恰恰是什么都不做:因为一旦行动,就会落入人的道德之中,而祂绝不是人。
在一次急救中,女主失手杀死了患者。这件事虽然没有让女主受到法律上的惩罚,但却失去了工作、被同事猜忌、在小镇上难以立足——秩序恰恰在这里(而不是法院里)显灵,女主至死也没能逃脱。
从女主开始照顾舞蹈家到女主扇舞蹈家是全片的第一部分,这一部分主要讲述了女主如何将创伤与社会秩序这个大他者缝合起来的经过,并最终成为其道成肉身——女主在一开始进入舞蹈家的家中时,就被告知舞蹈家的性格有点“slut”,这句话从某种程度上暗示了舞蹈家的下场:让我们回想一下父权社会是如何对待一个妓女的?劝她从良!电影也完美展示了这一点。
首先是女主照顾舞蹈家的生活,是的,妓女需要一个帮助——只有女主能够拯救她,也即那个不存在的大他者;然后是一个想和舞蹈家发生关系的男性,也即嫖客,这一段处理很有意思,来访的男性在和舞蹈家私聊一段时间后主动叫来了女主,what a coincidence?和招嫖如出一辙,舞蹈家slut的性格也被印证、她的确如此,之后女主开始出现幻觉,秩序开始显灵,并在女伴到来时到达巅峰:男的还不够,你竟然还为女性提供服务!你必须受到秩序的惩罚。然而大他者做了什么呢?在剧中表现为女主私下告诉女伴不要再来:毫无用处的“劝诫”,这里一方面可以看到大他者的无能、祂只能采取这样软弱无力的手段,竟然还是以“健康”之名,另一方面也能意识到大他者不存在,因此只能通过生命政治的规训使人臣服。
在随后的舞会上,这个不存在的大他者被戳穿,女主恼羞成怒,而此时,不存在的大他者应声消失,女主再次自己承担了一切后果,再一次的,失去了工作。
再一次的创伤让女主寻求外部的帮助,女主试图通过自己的行动拯救自己——很可惜这是一部恐怖片...当然在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竟然是一部恐怖片///(整部片让我觉得心理毛毛的倒是、打开电影页面发现是恐怖片才觉得恐怖起来:语言当然是有力量的~)——这里可以看到即使女主作为一名医护人员,对于心理的了解也十分浅薄,更别说在小镇上,救赎所有人的只有酒精、纵欲和轻浮的感情。
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女主的前同事的反应,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很虚伪的人,实际上,只是另一个不了解心理问题的“蠢人”。
在女主放纵自己的时候,内心深处那个最为根源的创伤再一次袭击了女主,女主变得看似麻木,但内心却彻底笃信——穿越幻想失败后,穿越幻想本身就成了最为深重的幻想,女主在渴望救赎失败后,自己化作了幻想的救赎本身,此时,覆水难收。
第三部分标题如上
此时的女主成为了一个倒错患者,生命的目的只剩下寻找“敌人”,杀死“敌人”,舞蹈家就成为了女主不幸的牺牲品——其实我更期待女主去杀她的同事,天生万物以养人!(走错片场),不过显然这不是一部血浆片。
在杀死“敌人”后,女主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最后一幕为我们展示了那些燃烧自己的倒错者的真实想法,以及,我们眼中的现实——火焰中的天使和冒着黑烟的骷髅:周围的人群更显讽刺,之前你们在哪里?只有死能够唤醒你们心中对他人的些许关照吗?
萨特说他人即地狱,错啦,地狱就是我们自己,地狱人声鼎沸。
蛮奇异的观影体验,看讨论才知道是A24出品,包含了仲夏夜和遗传厄运这种类型的宗教恐怖电影,三部都看过了,而较之另外两部,这部比较不那么晦涩,在某种程度上也不会太难以理解或者说过于冲击和难以接受。
其实还是关于宗教信仰的探讨。信仰当然可以带来正向的价值体验和保护,但如果过于偏执或狂热,心之所向就可能转化成啃噬自己灵魂的恶魔,最可悲的是自己还不自知,相信然后彷徨然后软弱然后恳求然后苦痛然后坚定然后疯魔…影片结尾蛮有冲击力的,当莫德自焚以求飞升,周围惊讶的路人仿佛跪地臣服,莫德也以一种高傲美丽而神圣的姿态浴火重生,但下一秒具有冲击性的视觉画面和高频的惨叫转瞬即逝,一切戛然而止,对比画面给观众造成了强烈的冲击感,一切都如此虚无,莫德自以为的神圣使命与不可辜负的信仰,她所遭受的身心苦痛与彷徨就这么短暂而虚无地结束了。阿曼达对她的评论如此精准,她只不过是一个孤独的女孩,一个抱有负罪感又期盼具有拯救他人能力所带来的强烈存在感…
这片让我联想到一些豆红,把生活过度地投入到某一精神世界当中,甚至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刷片刷书写影评书评,以精神上的满足感对抗现实中的空虚寂寞。最终像莫德一样,在精神世界中自己是广受认可的大师,在身边人眼里却是孤独的精神病
可以看出成本很低,故事也很直接简单,一眼看到底。但是这类型自我毁灭的故事有着特别的吸引力,摄影和布景都不错,女主的孤独和受到的创伤都能让人共鸣。最后海滩一幕很棒。而且有一处意想不到的惊吓
典型的走火入魔的A24式神棍“恐怖”片。套个宗教元素,故弄玄虚、乱七八糟地拍一拍,就搞出一部所谓的“恐怖”片了。深度没深度,恐怖更别提了,这都能叫恐怖片了,笑掉大牙。
以导演的长片处女作来说完成度不错,不长的篇幅内把一个宗教狂热分子的形象立住了,在女主前史的介绍上用了很短的交叉剪辑,给人留下想象空间,整体叙事的进行是非常有效的,更值得注意的是导演的影像风格,从打光到摄影混杂着神性与暗黑,一些小的细节点诸如下水道和杯子内旋转的水流,都和主角的心境非常契合。
"unoccupied"的羔羊被迷途中的神迹召唤,不断沉迷于自我感化。日常的乌云和飞鸟都是神的指引,在烟火绽放的夜晚将自我神化,痴迷赋予翅翼,灰烬赋予重生。相比堕落的性瘾,在攀升(楼梯间)和受难(石子和钉子)的中享受神的爱抚,这很A24。
当“A24系”也成了一种批量制造……
镜头极其精致优美,人物动机也立得住,我这样的宗教小白都可以坚持看完。信仰是个好东西,只要你别拿来规制别人,确实可以帮你调整认知与现实的偏差,实现精神上的逻辑自洽,哪怕在别人看来,你是在痛苦尖叫。倒数第2秒和倒数第1秒太绝了,算是2020年最棒的恐怖片的结尾。
人家病入膏肓了搞搞姬关你个疯批修女屁事,你自己在外面又是帮男人打手枪又是观音坐莲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差《遗传厄运》和《仲夏夜惊魂》130条街,同入视与听年榜的《雪莉》都比这有深度,文艺没文艺起来商业又商业不了才是最尴尬的,内容严重不足,连84分钟都没撑住
What a surprise. 第一次看电影院的surprise film,影片标题打出来那一秒在座的爷爷奶奶都倒吸一口凉气。cinematography挺好,剩下一切都是垮的,全程能闭眼就闭眼了
是信仰令人瘋狂還是瘋狂的人才尋求信仰?Never waste your pain.
6.7/10相比A24大多数惊悚恐怖片,这部简直可以说短小精悍,其故事架构、复杂程度还是解读性方面都是相当通俗的,因为它近乎明示了宗教信仰并不是一个想要自我救赎的灵魂逐渐走向偏激和自我毁灭的原因,其作祟的只是自我意识的麻痹,能塑造宗教的终究是人的意识而已。
75/100 倒置与倾斜的镜头是扭曲内心的暗示,流体旋涡是无意识自陷原旨主义的表征,孤独的心灵在虚无主父那里祈求填补,终究是一场自欺欺人的自娱狂欢。
当代恐怖片分两种,A24系和其他
其实还可以,只是发挥不太稳定,有点《女巫》那味儿但又没啥超越。最怕这种在别人不需要的时候以帮助别人为己任的人,说白了还不是想给自己攒人品升等级?部分画面和配乐不错。
【7】喜欢导演的名字,罗斯·格拉斯也可作玫瑰玻璃。电影给我的感觉就是“玫瑰色的玻璃”,狂热的,偏执的,歇斯底里的,脆弱的,萎靡的,纵情声色的。关于宗教狂热的古老命题,关于上帝和撒旦之间的抢夺战,关于独角戏和女性身体的摆弄,似乎更适合Physical theatre。当然也有非常庸俗的部分:如感受上帝时莫德犹如经历了性高潮(真糟糕,作为上帝妻子的女信徒们勾连的永远是性体验),再如结尾BlingBling的金黄色翅膀(一秒跳戏《X战警》,是最后一幕也救不回来的乏味)。这些桥段不禁让人觉得导演是个想象力极度匮乏的创作者。总体上,只是把《女巫》+《圣女贞德蒙难记》+《魔女嘉莉》又嚼了一遍,在克里斯滕森德莱叶帕尔玛的影像里自慰。
具备着能够被赞扬的长片处女作的大部分优点,且如同这其中最时髦的那批一样在类型与艺术之间进行着微妙的共舞,然当那对金色的翅膀出现,包括莫菲德·克拉克的表演在内,一切都前功尽弃,暴露了本应推翻的“性别”差异,影像变得轻浮和滥情,并终究被本就强行的性别议题自噬。
电影最后的一秒钟就是神来之笔!这一秒简直后劲十足,没有反转,却将故事的主题照耀得淋漓尽致!或许影片想要描绘的是在孤独和厌世的环境中,个人的信仰是如何影响甚至操控自己的行为的,但是没有正确的引导,化羽成仙只能是痴人说梦!
清楚揭示了原教旨主义者的极端和疯狂,7.5
我是很喜欢的,视听语言非常精彩,虽然主题直接故事格局有限,但这就是小成本恐怖片的魅力啊
烦到走